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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——能够看见父皇逗趣的一面也是相当值得的事情。
迪森特摆平有些皱褶的衣袖,而格罗萨尔也收拾好腰间的大剑。
该是离别之刻。
两人恭敬的向众人微微鞠躬——除了以示道别,也表示歉意。
“虽然冷冽骸骨象出现在这种地方属实奇怪,但这位年轻人说得没错,我们身为外人是无权干涉这地带的事情,所以就先在此告别了。”
父皇称自己为“年轻人”,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?
这种疏离感令自己胸口闷闷的。
“谢谢两位挺身保护我们。”
“哪里话。我们不小心毁掉周遭的猪只这也算是我们过错。”
“这并不是您的错啊。”
芜下意识的称呼迪森特为“您”了。
不过本人也没意识到。反倒是迪森特先注意到了。
“年轻人,不需要用敬词称呼我,我只是刚好经过这里的路人罢了。”
“呃!抱歉。”
我在想什么!?既然不小心对父皇使用了敬词?
但这也不能怪我吧?已经称呼了十几年,一时难改啊。
总之,父皇跟格罗萨尔也没有太过怀疑,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。
“既然没有问题,那我们先离开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诸位请保重身体,来日再相见。”
格罗萨尔相当礼貌的鞠躬道别,随后跟上迪森特的脚步。
在芜的内心里,正在逐渐消褪的身影成为心中的不甘。
芜仍然微微鞠躬。
向自己的父亲,以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别过最后一面。
这便是缘分,也是种幸福。
临走前,格罗萨尔的目光飘向芜的身上。
不知为何,那陌生的身影带给自己难以言喻的沉闷,如喷泉般涌上心头。
两道身影已经在远处消失了。
芜收拾好复杂的心情,将目光转移到身旁的三人。
得先处理华纳夫以及两位男村民了。
对方已经激进到使出这种手段了,自己也绝对不能容忍。
毕竟这关系到艾恩克魔导师团的原因,也许与暗杀自己的幕后黑手有关。
现在该做的,应该是与华纳夫和其他两位村民告知事情的真相。
芜望向三人,不常转动的脑袋瓜正在盘算著一切。
后背轻靠在树干,面色冷静的望着状况外的村长与两位村民。
“您说萝拉与贝西摩的确是您的孩子吗?”
“是啊,只不过早在几年前因为受到土匪的洗劫而双双去世。”
华纳夫雲淡风轻的解释著,暴躁的皱纹上没有一点浮动。
不过芜没有被这份感伤渲染到。
那两个人绝对是冒牌货。
现在村庄未必是安全的地方,有关意识控制的施术者很有可能就是假萝拉或是假贝西摩其中一人,现在贸然回去并不是明智的抉择。
此时,华纳夫站起了身,背起残破不堪的木弓,转身朝村庄走去。
“欸!您先等等。”
“烦死了!为什么老夫要被一个陌生人命令,突然出现在这里已经够荒谬了,我现在只想回到村子内休息。你们两个也跟我过来!”
“哦!是的——!”
两名男村名尴尬地站起身。
简单的向芜与隆恩斯姆鞠躬行礼后,便紧跟着头也不回的华纳夫。
“既然这样,也休怪我无礼了。”
芜轻声的说著无奈的警告,接着向隆恩斯姆使了个眼色。
仿佛世界被倒转——华纳夫与两位男村民瞬间飘浮并倒挂在空中。
华纳夫慌张的四处张望,诧异的目光最终停在正在施法的隆恩斯姆身上。
“你干什么!?”
华纳夫气急败坏的说著。
“请别挣扎,我无意伤害您,而是保护您。我不在乎您的咒骂,也不在乎您的想法,但就现在——请您先听从我的吧。”
说完芜便轻坐在草皮上,拖着腮帮子继续思考着。
“你这臭家伙!信不信我现在冲过去扁你!”
芜依旧不理会华纳夫的谩骂。
虽然这件事情与自身无关,但心中残存的义气却如风中残烛般继续推动着自己的行动——虽然原先本就打算靠着历练激发出力量,但这也太过麻烦了吧。
老实说吧,要不是因为对方可能是艾恩克的军方,自己压根不会在意。
这不就逼得自己一定要着手处理这件事情?
“唉—————”
悲观的叹息声表现出十足的无奈。
但接踵而来的,却是芜从未想过的好事。
刹那间,一片刺眼的闪光如流星般划天际,降临在这片草原上。
芜完全看傻了。